來 源:重慶作家網 作 者:本站 日 期:2013年11月15日
何真宗
葉琳是位作家,而且還是位美女作家,她的作品之美,美在她的長篇小說《上帝的女兒》和《鄉魂》,讀來溫婉纏綿,蕩氣回腸;也美在她的散文和詩歌,品讀如茶,芳香幾許,令人回味無窮。其人之美,其作品之美,都源于她的內心是美的,美在她把她的作品當作上帝一樣去尊崇和敬畏。哪怕是后來,她“半路出家”拿起了畫筆作畫,成為畫壇一枝新秀。但她的美,美得靈動,美得素雅,美得精致,美得有魂魄!
魂是什么?或者換句話說,一個人要是沒有魂魄,將是個什么樣的人?一部文學作品,如果沒有魂魄,將是個什么樣的作品?一幅畫,要是沒有魂魄,將是一幅什么樣的畫?好在,葉琳,一個寫散文、寫詩歌、寫小說的美女作家,是理性的,她把她的生活閱歷和生命感悟,巧合巧用地融入了《上帝女兒葉琳畫》之中,呈現在我們面前的卻是豐富多彩的視覺內涵和精神世界。
她畫竹子。竹子是歷代文人雅士歌頌贊美的對象,盡管竹子沒有牡丹那么富貴,沒有蘭花那么純雅;沒有月季那么艷麗,也沒有茉莉那么清香。但她有她獨特的亭亭之美、挺拔之美、盎然之美,這也就成為歷代眾多畫家所青睞和追寵的原由,無論是烈日炎炎的酷暑,還是雪花飄落的寒冬,它總是傲然佇立,碧綠常青,生機勃勃。國畫竹子的畫法很簡單,就由竹竿和葉子組成,但要畫得灑脫自如,著實要下一番苦工夫的。而葉琳畫的竹子,老干剛健有力,節大而枯瘦,用筆“力透紙背”;嫩枝則柔美流暢婉順,節小而肥滑。小枝下筆流暢挺健,不遲不緩,遒健園勁,生意連綿。
她畫葡萄。從這本書畫作品看,主要是寫意。畫中,熟透了的紅葡萄,每一顆葡萄都有晶瑩剔透的那種感覺,望一眼就會心動,直到你伸手想摘下才恍然大悟——這是一幅畫啊!從畫風上看,其手法和用墨,讓人感覺很大膽,但又不覺得荒謬。再看她畫花鳥,更是栩栩如生,詩意綿綿。中國花鳥畫內涵豐富,具有很高的審美價值,是一種智慧,也是一種境界。中國花鳥畫不僅能表現以大觀小的情趣,還能表現小中見大的空間美、意境美,而創新開拓這種空間與意境的美,不僅是一種技巧上的進步,更是一種思想上的修養。葉琳的“花鳥”風格別致,主題高雅,作品構圖簡潔干凈,寧靜清幽,素雅大氣,富于詩意,每一只鳥,在她的筆下總是情趣昂然,靈動和諧。自然的風光與人文的溫情都融于這一瞬間,定格成浪漫與美妙的情愛。既富有東方古典的意韻,又有西方藝術的思辨風格,讓人嘆為觀止。
君子是我國古人賦予有德之士的稱謂,明陳繼儒開創性地將“梅、蘭、竹、菊”四種植物稱為“四君子”,后人約定俗成一直沿用至今。經過歷代詠贊,“四君子”已成為最具平民性同時又最具崇高性的審美載體。然而,由于四君子畫造型相對簡單,上手較易,所以對于中國畫家來說,無論是專業,抑或是業余,學畫梅蘭竹菊往往成為首選。這樣一來,“四君子”既是中國畫家入門的必修題材,也往往是中國畫家一生不斷嘗試、不斷更新的內容。然而,當代畫家們在探索這一題材的過程中是不易的,且不說“四君子”的相關變化能事已被前人發掘甚多,若不做出大的變化,極易落人前人窠臼。即使在題材的命名上,也不易討好,會給人以保守之嫌。事實上,在《上帝女兒葉琳畫》里,我們也看到了“君子”的身影,在她的一筆一畫中彰顯出“四君子”的精神,在色彩、章法等方面都有突破而有別于前人與今人。更重要的是,她的作品,還體現了更為豐富的思想意識,從形態、色彩、肌理、光影、虛實、疏密、層次等都具藝術本體性的內容和內涵。
蘇軾說:“詩畫本一律。”詩人應該有的一切,敏銳的視角、善感的心靈以及澎湃的激情,葉琳都擁有,而且切實地表現于她的畫中;在《上帝女兒葉琳畫》里,她涉獵的題材廣泛,內容豐富,筆法老道,功底深厚。一點也看不出是“半路出家”的新手。而且在我看來,她的每一幅作品,每一處運筆,是嚴格的,都不是隨便亂擺上去的,有時一點不能多也不能少,線的長短也是恰到好處。難怪,我一個門外漢,讀起她的書畫來,朦朧里、空靈中,也是欲語還休的、欲罷不能的,如春夜里,聆聽窗外雨滴芭蕉的那種刻骨纏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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